我只差说一声:“渣。”再把两个袖筒唰唰两下,就真的变成李莲英第二了。
我呸李莲英。
麻支书抿一口茶,不阴不阳的口吻道:“好茶,可惜没有好水。”
矮冬瓜说:“嗨嗨,水不是鲜开水,有点不好意思。”
我心里骂道:别他娘的磨磨蹭蹭,有事说事。口头上却客客气气的问道:“不知道今天麻支书大驾光临有何指教?”
麻支书干咳一声,冲我挤挤眼,暗示矮冬瓜等人不宜在场。我就挥挥手对他们说:“你们去忙,我跟麻支书说一会话。”
矮冬瓜不乐意了,话说他也是够辛苦的,自打麻支书来了之后,那脚,那手,那张脸都没有空闲过。
我心说;巴结吧!总有一天把你一块巴结进去才好。
矮冬瓜不乐意还是得滚蛋。
院子里留下我跟麻支书两个人,他使劲的用指头掏耳朵,就好像他耳朵里有很多耳屎老也掏干净似的。见我盯着他掏耳朵的姿势看,就挺难为情的把手放下,再次干咳一声道:“小李子,我来是想给你透一声信,最近上面在严打,专门针对的就是搞歪风邪气,歪门邪道等。你,得注意点。”
我心说;尼玛,市面上摆了那么多算命摊子,红白喜事铺面,大声吆喝卖棺材的都有,怎么没有事?偏偏我一个低调做事的人,就有事,还得亏麻大支书跑这么一腿子。
面子上我还是客客气气道:“多谢麻支书的关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