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晏顿了顿手,“没有大碍。”
紧接着,那杯酒被他喝下。
在秦安然说这话时,沈意安默默往旁边挪。
这时,谢昭逸端起酒,面向她,“嫂子,我要感谢你。
要不是因为你,我也不可能成功当上大队长。
这杯酒,算是我敬你。”
沈意安立马拿起酒,“这是你自己挣来的,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“不,要不是你坚持自证,让我们找到那东西,我也不可能成功。”
说完,他仰头喝光这杯酒。
沈意安也打算喝。
这时,身畔绕过一只手,夺走酒杯。
沈意安转身,看到陆时晏拿着她那杯酒。
“她不能喝酒,我替她喝。”陆时晏说。
谢昭逸点头,“好,嫂子喝不了,那就让老大来。”
两人无异议,秦安然猛然又开口。
“时晏,一杯够了,你有胃病,到时候身体又不舒服。”
陆时晏不语,自顾自喝完。
江万州不屑嗤笑,“秦安然,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这话?
嫂子都在这呢,老大不舒服,嫂子不会照顾?
还是说,就你会照顾,我们都不是人?
大家都没意见,就你屁事多,要再哔哔赖赖,我直接让你让人把你赶出去。”
秦安然眼眶唰一下红了,身子歪歪斜斜,朝周翊然靠去。
周翊然看到,心疼坏了,扶住她,对江万州不满道:“万州,你说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