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洵捏了捏眉心,这确实是个极其棘手的问题,刘子洵看着地图上被圈起来的飞河桥,喃喃说道,“若是直接游过去,人倒是可以过去,但随行携带的辎重粮草马匹却过不去,人过去以后,没有饭吃也没用,马匹过不了河,靠双腿赶路,也不知何时才能到太岚山。”
“不过可不可以先跟地方府衙守军借用粮草马匹?等日后再把粮草马匹还给他们?”刘子洵眼神中充满着智慧的光芒,建议说道。
谁知白漫倾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道,“这事臣妾早已经飞鸽传书,让人去跟地方府衙守军沟通了,但得到回复是地方府衙守军早已经接到内阁通知,通知说没有内阁手书,谁也不能出借粮草马匹。”
刘子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,说白了李宇文早已经提前部署,把白家可能采取的行动都猜透了,提前做好防范,断了白家的后路。
刘子洵揉了揉额头,这事不单单关系到白家的利益,也关系到他自己个人的利益。
刘子洵苦恼地说道,“李宇文摆明了就是要故意阻挠刘高耀剿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