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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
“什么情况?”
许攸艰难地走着,动了一下。这一刻,典韦、陈宫正好又在府第,就急着来了,相问。
“我见南阳许攸,他劝我谋反。” 郭与说。
“谋反???!”
典韦瞪着眼。陈宫眼眸幽深的颜色闪闪烁烁。
“许子远好大喜功,有阴谋。然不知进退。当今天子在位已久,党羽遍野,岂能废立?”“子远者,欲以其私谋而为天下之害也。”陈宫道。
“他小人,又没有根基。所以想借我势,搏个富贵。是个赌徒,就算一成胜算,他也无所谓。”
郭与说。
“这不是拿明公摆在火上烤?为什么不把它卖给朝廷?”一个人对着明公说。典韦委屈地问。
“我们说他谋反,他就谋反了吗?证据呢?再则,卖他一介白丁,又有什么好处?甚至,伯亮与他算是朋友,还得落下卖友的恶名。”“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杀人了?”陈宫摇摇头。
“不过,此人心胸狭隘,恐有后患。”陈宫有些担心。